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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六日我们访问了班洪公社大寨二队佤族社员胡德礼同志,其现年四十四岁。
他向我们详细地讲述了同年八月底,连续三个夜晚“野人”进村寨佤族社员家的情况:
一九八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夜大约十一点多钟( 23 : 00 ),已夜深人静,人们都已安睡。此时,一个高大的“野人”进入村子,守在门口的狗也不咬,便轻轻拨开大寨一队胡中候的门栓,疾速进入竹楼正屋。胡中候听到重重的脚步声,一边大声喝向,一边点灯翻身起床查看,只见一个高大的“野人”向屋外逃走,个体高约二米,全身裸体,直立行走。追出门外,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也未听到声响,其行动非常敏捷。
次日晚,班洪公社放电影,许多佤族群众前往观看。小老大因生病在家休养,八队队长王老大串亲戚也住在他家外屋。晚上大约九点左右( 21 : 00 ),主客都已就寝,突然一个高大的母“野人”闯进他家。王老大翻身起床,手拿电筒,准备责问,弄个水落石出,“野人”见房中有人,便匆匆逃走。王老大看见是很高大的女人,全身裸体,毛发很多,奶也较长,直立行走,行动灵活,走地很快。
同月三十日,班洪大寨二队佤族社员胡德礼家,其妻(傣族)带着大的儿女回娘家未返,只有他一人领着小儿子守家,睡在里屋。其家位于村寨中央,门口有家狗看守。大约凌晨五点多钟,“野人”又到他家拨弄门栓,响声惊醒了胡德礼。他立刻起床,只听见“野人”进屋,竹楼发出重重的脚步声,厉声喝问:“是哪个?半夜三更进家来干什么?”与此同时,他一手拿电筒,一手从枕头下拔出匕首,追了出来,“野人”见胡反击,迅速逃去。胡德礼跑到门口,只见狗还在睡在那里,“野人”却不知去向。胡便骂看家狗:“叫你守门,为什么有人进家你都不叫,白白喂你!”他进房再次把门栓扎实栓好,才安然睡下。约半个时辰,即凌晨五点多快六点钟时天已佛晓,胡德礼已朦胧入睡之时,“野人”又再次闯进他的家。胡未听到推栓开门声,只听到竹楼上急促的嚓嚓的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胡刚翻身坐起,“野人”已到他睡的内屋(有房门但没有门栓),只见那“野人”龇牙咧嘴,两手伸开,向他扑来。胡德礼凭着全身的力量,一捶过去,击中“野人”腰部,胡又从枕下抽出匕首,准备搏斗。“野人”见此情景,才拔腿逃走。在搏斗中,胡凭篱笆墙透进的晨光,看见该“野人”是个母的,奶很长,个子很高,“野人”站立时头部达到他家隔房的篱笆顶端(事后我们采访时测量,高达 2.15 米),全身裸体,头发很长,直达臀部,颜色看不清,“野人”龇嘴时,只见两颗大的门牙,约有小个子人手指那么宽,约有 1.5 厘米。据说鼻梁较高。事后邻居舆论才得知,连续三夜进佤族社员家的“野人”都是高大个女的,也许就是同一个“野人”。
佤族村寨
调查结束,为了慎重和落实起见,我们从反面提了个问题,会不会是本村寨或附近村寨精神失常的女人呢?大家说这不可能。一、是本寨或附近村寨都没有女疯子。二、在班洪附近从未见过二米左右的人,女人更没有了。三、倘若是一般的人或野兽夜晚进村寨,狗会咬,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轻易把门栓拨脱,来去疾走如风。若只是个别人夜间看见,还可能是睡梦中不清醒,但这是几家连续发生,大家看得准,印象深。因而当地佤族群众判定是“野人”进家,这是确信无疑的。